程玉瑤猛地點點頭,“當然要還給我,這畢竟是我的東西?!?
溫棠冷哼,“一個藏有微型攝像頭的胸針,還給你,好方便你出去惡搞我嗎?”
“。。。。。?!背逃瘳幠樕⒆?,沒想到溫棠會直接當著靳嶼年面抖落出來,下意識看向靳嶼年?!皫Z年。。。。。。”
靳嶼年目光探究地盯著程玉瑤:“什么微型攝像頭?”
溫棠冷聲道:“很簡單,你的女朋友為了陷害我,故意給我下跪,然后用這個微型攝像頭記錄下來,最后再直接宣揚出去,這一招,你熟悉不?”
靳嶼年聞言,不知想到了什么,神情微沉,“是真的嗎?”
程玉瑤焦急辯解:“嶼年,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
靳嶼年的眼神如同寒潭般深邃,讓程玉瑤心中一凜。
她不顧腳傷,急切地向前邁了幾步,高跟鞋在地板上敲擊出清脆的聲響,卻因重心不穩(wěn)而踉蹌。
“嶼年,你相信我,不是這樣的。。。。。?!背逃瘳幍难劭粼俅畏杭t,淚水在睫毛上閃爍,她試圖用眼神傳遞自己的無辜與委屈。
然而,靳嶼年的臉上卻寫滿了難以捉摸的情緒,他輕輕側(cè)頭,避開了程玉瑤伸來的手,那一刻,空氣仿佛凝固。
靳嶼年直接沉聲說道:“如果不是溫醫(yī)生說的這般,一個胸針,給她就是了,我再給你買個就好了?!?
程玉瑤焦急地辯解著:“可那個胸針是我奶奶留給我的遺物。。。。。?!?
溫棠望著自己手中的胸針幽幽的說著:“愛牌最新設計的胸針,是你奶奶留給你的遺物,據(jù)我所知這個胸針是最近一個月上市的,所以你奶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