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棠瞪大了眼睛,一臉難以置信,仿佛在看一個無可救藥的瘋子,嘴角抽搐著,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她用力甩開靳嶼年的手,轉(zhuǎn)身欲走,靳嶼年卻不依不饒,幾步上前,手疾地捏住了她的手腕,“走吧,一起,別鬧了?!?
溫棠整個人都要氣瘋了,一想到程玉瑤,說出來也是口不擇了,“靳嶼年,程玉瑤因為你的緣故,幾次三番的找我麻煩,你嫌害我還不夠嗎?”
靳嶼年聽到程玉瑤的名字,眉頭蹙成了一團:“溫棠,程玉瑤說的話你別相信,她就是胡說八道,而且我對她只有利用?!?
溫棠的冷笑在空氣中凝結(jié),她猛地掙脫靳嶼年的束縛,眼神里燃燒著憤怒的火焰。
“說得好聽?程玉瑤是不是胡說八道,你心里最清楚!”
溫棠的聲音帶著難以抑制的憤怒與不滿。
溫棠抬起眸子,執(zhí)拗地盯著靳嶼年,一字一句道:“靳嶼年,你每次都這樣,事后輕描淡寫地說幾句好聽話,就當我好騙嗎?我告訴你,我溫棠,再也不想和你有一絲一毫的瓜葛!”
靳嶼年一把將溫棠扯入懷里,力度大得幾乎要將她揉進身體里,他的眼神中燃燒著嫉妒的火焰,咬牙切齒地質(zhì)問道:“那你想和誰有瓜葛?顧淳?厲童?還是那個什么林逸,或者是那個我也不知道的野男人?”靳嶼年的聲音低沉而危險。
溫棠被勒得有些喘不過氣來,奮力掙扎,臉色漲得通紅,眼神中滿是不屑與憤怒:“是啊,他們哪個都比你靳嶼年強,我和他們一起怎么了?”溫棠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
靳嶼年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雙目圓睜,額頭上的青筋暴起,仿佛一頭即將失控的野獸。
“我不允許——”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