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愣神的空檔,靳嶼年動作迅速,一把揪住厲童的衣領(lǐng),像是拎小雞般輕松,不顧厲童的掙扎,直接將他按坐在了溫棠和羅茜對面的椅子上。
他自己也隨之落座,雙腿隨意交疊,眼神在三人之間流轉(zhuǎn),語氣中帶著幾分戲謔:“既然大家都不歡迎我,那肯定是不了解我,那就多了解了解吧?!?
三人直接傻眼了,跟看神經(jīng)病似的盯著靳嶼年,這家伙該不會是被氣瘋了吧?
溫棠扯了扯嘴角:“靳嶼年你沒事吧?”
靳嶼年皮笑肉不笑的盯著溫棠,“我好得很?!?
羅茜嫌棄地瞥了一眼:“那你咋還跟個神經(jīng)病似的,神經(jīng)兮兮的!”
靳嶼年聞,眼神倏地一凜,那眸光仿佛冬日里驟然凝結(jié)的冰凌,寒光閃閃,卻又帶著不容忽視的銳利。
靳嶼年輕輕一笑,那笑容里藏著幾分莫測高深,嘴角勾起的弧度透出一股子玩世不恭:“羅小姐,說話可得小心點,否則,我真怕哪天一不留神,就讓你領(lǐng)教領(lǐng)教我‘神經(jīng)病’的厲害?!?
溫棠不滿的情緒在眼底翻涌,瞪著靳嶼年,那雙眸子里仿佛燃著兩簇小火苗,“靳嶼年,不準(zhǔn)威脅我朋友?!?
靳嶼年心中一梗,這個女人,真是沒良心,只會維護(hù)別人,怎么就不知道也維護(hù)維護(hù)他呢?
他面色不顯,嘴角卻微微扯動,試圖扯出一抹輕松的笑意,“我可沒有威脅,只是說說話而已?!比欢?,那笑意卻未達(dá)眼底,顯得有些皮笑肉不笑。
溫棠盯著他,眉頭緊緊蹙成一團(tuán),仿佛能夾死一只蒼蠅。
溫棠的眼神里滿是戒備與不滿,仿佛在看一個不可理喻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