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溫棠終于解氣似的松開了靳嶼年,嘴角掛著一絲冷笑。
靳嶼年的手臂上,赫然留下了一排深刻的牙齒印,周圍皮膚泛著紅腫。
他齜牙咧嘴地揉著手臂,眼神中既有憤怒也有無奈,望向溫棠的目光復雜難辨。
“你,你真是好樣的?!苯鶐Z年咬牙切齒地說出這句話。
溫棠冷哼一聲,臉上滿是不屑,輕輕整理了一下被扯亂的發(fā)絲,轉身欲走。
靳嶼年強忍著痛意,沉聲喊道:“溫棠,你給我站住——”
溫棠聞,轉過身似笑非笑地盯著靳嶼年,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還沒被咬夠?”
她的眼神里滿是挑釁,仿佛在說,你再來試試?
靳嶼年的手下意識地往衣袖里縮了縮,那里還殘留著被溫棠咬過的痛楚。
靳嶼年臉色鐵青,強忍著怒火,低吼道:“你,你在外面玩了這么久,也該玩夠了吧!跟我回去!”
“我不——”
溫棠直接干脆利落搖頭拒絕,無視靳嶼年那仿佛要吃人的目光,抬腳便走。
旁邊的吃瓜群眾看得一愣一愣的。
溫棠看了一眼身后緊追不舍的靳嶼年,磨磨牙,心中暗自嘀咕:“真是個難纏的家伙!”她加快了腳步,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企圖甩掉這個“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