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棠渾身僵住,下意識掙扎,“你先松開我,靳嶼年——”
溫棠的聲音里帶著一絲慌亂和惱怒。
靳嶼年緩緩松開溫棠,但神情卻忽然變得委屈了起來,那雙深邃的眼眸里仿佛蒙上了一層薄霧,可憐兮兮地望著溫棠。
他輕輕抿了抿唇,嘴角微微下垂,就像是被主人遺棄的小狗一般,讓人忍不住心生憐憫。
“!?。 ?
溫棠瞧著靳嶼年的樣子,明顯僵住了一下,眼眸中閃過一絲錯愕和不解,“你......你這是怎么了?”
這個男人又犯什么神經(jīng)?
一天天的,能不能正常點兒?
靳嶼年瞥了一眼溫棠,“我想讓你和以前一樣愛我。”
靳嶼年說到這里時,目光里明顯閃過一絲眷戀還有......炙熱!
“???”這家伙知道不知他自己說的話有多么無恥?不要臉?
溫棠黑著臉,冷嗤一聲,滿臉嘲諷,“那絕無可能,跳了一次火坑,我傻嗎?還要再跳一次嗎?”
靳嶼年一僵,可憐兮兮解釋,“我已經(jīng)認(rèn)識錯了......”
溫棠嘲諷:“你說的話能信,母豬能上樹。”
這個女人的嘴是抹毒了嗎?這么扎心?
靳嶼年的臉色在溫棠的諷刺下變得如同調(diào)色盤,青白交加,他嘴唇微動,似乎還想再爭辯幾句。
卻最終只是無力地垂下眼簾,修長的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溫棠纖細(xì)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