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棠想要躲避,卻被他按住肩膀,那雙深邃的眼眸仿佛在說:別動,讓我?guī)湍恪?
溫棠身子一僵,拗不過靳嶼年,僵硬著身子坐在那兒。
靳嶼年神情專注而認(rèn)真,手中濕布輕輕掠過她的臉頰,帶走最后一絲泥污,動作輕柔得仿佛對待稀世珍寶。
完成后,他后退一步,審視著自己的“作品”,眼中閃過一絲滿意。
溫棠抿了抿唇,再次開口,語氣里帶著明顯的不悅:“現(xiàn)在可以出去了嗎?”
靳嶼年卻輕輕搖頭,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目光落在她臟污的衣服上,緩緩伸出手,指尖輕觸她的肩頭,溫柔卻不容拒絕地說:“好人做到底。”
溫棠本能地護住自己,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卻又強作鎮(zhèn)定:“不需要,我自己可以?!?
靳嶼年故意湊近溫棠,嘴角掛著一抹玩味的笑,“這么緊張做什么?你哪里我沒有見過?”
靳嶼年輕輕捏起一旁行李箱中的一件柔軟針織衫,那衣物還帶著淡淡的清新香氣,似乎能撫平人心中的煩躁。
“你腿傷了,行動不便,我這是在做好事?!苯鶐Z年的話語中帶著幾分戲謔,故意拉長了音調(diào)。
溫棠臉頰緋紅,瞪了他一眼,羞憤交加,“我是腿傷了,不是殘了!你出去,我自己能行!”
靳嶼年卻置若罔聞,強勢地將手放在她肩上,手指不經(jīng)意間擦過她的肌膚,帶來一陣細(xì)微的顫栗。
他目光深邃,一字一句道:“換了,我就出去,不再打擾你?!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