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嶼年聞,嘴角滿意一勾,終于讓馬停了下來,黑馬緩緩踱步,鼻息間噴出白霧,溫棠緊繃的神經(jīng)終于松懈下來,大口喘息著新鮮空氣。
靳嶼年輕輕一帶,將溫棠往自己的胸膛里帶了帶,聲音里帶著笑意:“乖啊,別怕,這不沒事了嘛?!?
溫棠緩過神來,臉色由白轉(zhuǎn)黑,在一旁抿緊嘴唇,眼神里藏著怒火,心里將靳嶼年罵了個狗血淋頭。
她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fù)心情,聲音放柔了幾分,卻仍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靳嶼年,我......我想先下去,可以嗎?”說著,她小心翼翼地抬頭望向靳嶼年。
靳嶼年故意使壞,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我覺得這樣挺好的,有我在,你怕什么?”
話語間,他的手臂緊緊環(huán)著溫棠的腰肢。
溫棠的臉頰貼在他的胸膛上,能清晰地聽到他有力的心跳,這讓她更加氣惱,卻又無可奈何。
溫棠咬著下唇,努力不讓自己的憤怒溢于表,只是那微微顫抖的身體出賣了她的情緒。
這個混蛋,王八犢子!
溫棠強壓下怒火,用盡量平和卻仍帶顫音的聲音說:“我想下去緩緩,這樣坐著,我......我不太舒服?!?
靳嶼年卻像是沒聽到一般,湊近她的耳邊,低沉的嗓音緩緩響起:“想讓我放你下去,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你得讓我......”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