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辭嚇得往后一縮,差點被碎片劃到,“嶼年,你會不會搞錯了?”
靳嶼年緊握著拳頭,指節(jié)因用力而泛白,青筋暴起,“我親眼所見,她跟那個小白臉有說有笑,還。。。。。。還那么溫柔地看著他!”
靳嶼年說到最后,聲音竟有些哽咽,隱隱帶著一絲委屈。
沈辭看著靳嶼年這副模樣,心里五味雜陳,他從未見過如此失控的靳嶼年,仿佛一頭被激怒的野獸,失去了往日的冷靜與高傲。
沈辭撓了撓腦袋:“嶼年,要不就算了。。。。。。”
靳嶼年橫了一眼沈辭:“你說什么?”
沈辭訕訕閉嘴,當他什么都沒說。
瞧著不停喝酒的靳嶼年,沈辭遲疑了一下,試探性問道:“那個小白臉是誰啊?”
他真是好奇的緊!
到底是誰,膽子居然這么大?
靳嶼年停下喝酒的動作,咬牙切齒,一字一句道:“厲童——”
沈辭瞪大了眼睛,嘴半張著,好一會兒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厲童?他不是才大學嗎?棠棠她。。。。。。這怎么可能?”
靳嶼年臉上閃過一抹諷刺的笑,又灌了一口酒:“有什么不可能?她就是這么不識好歹,居然看上了那個乳臭未干的小子!”說著,他煩躁地抓了抓頭發(fā),眼神中滿是憤怒與不甘。
沈辭看著靳嶼年這副樣子,一時不知該怎么接話。
但轉念一想,厲童那孩子他見過幾次,雖然年紀小,但長得清秀,性格也討喜,難怪棠棠會動心。
可一想到靳嶼年如今的狼狽樣,沈辭又不禁唏噓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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