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嶼年倚靠在門邊,雙臂交叉抱于胸前,直直地盯著正在給林逸細(xì)心擦藥的溫棠。
那專注而溫柔的神情,像是一根根刺,狠狠地扎進(jìn)了他的心。
靳嶼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語氣中帶著幾分陰陽怪氣:“喲,溫醫(yī)生可真是體貼入微啊,對別的男人都能這么上心,要是對自己的未婚夫,那還不得掏心掏肺啊?”說著,他故意將“未婚夫”三個字咬得極重,眼神中滿是挑釁與不甘。
溫棠的手微微一頓,眉頭輕蹙,卻并未抬頭,只是那背影似乎更加僵硬了幾分。
這個混蛋,又在這里胡說八道些什么?
溫棠強(qiáng)壓著怒火,繼續(xù)幫著林逸處理著傷口。
靳嶼年見溫棠不理會自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閃過一絲怒火,他一步步逼近,幾乎要貼上溫棠的后背,低沉而帶著嘲諷的聲音在溫棠耳邊響起:“怎么,溫醫(yī)生這是害羞了?還是單純地在做戲,故意演給我看呢?別忘了,咱倆的關(guān)系。。。。。?!?
他的氣息溫?zé)幔瑖姙⒃跍靥牡牟鳖i處,卻如同寒風(fēng)刺骨,讓溫棠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她手中的棉簽猛地一頓,差點(diǎn)觸碰到林逸的傷口。
溫棠停下動作,回過頭惡狠狠瞪了一眼靳嶼年,“說夠了嗎?給我滾——”
靳嶼年見她終于有了反應(yīng),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卻仍是一副挑釁的模樣:“怎么,說到你心坎里去了?還是,被我戳穿了心事,惱羞成怒了?”
溫棠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她猛地站起身,手中的棉簽狠狠擲向靳嶼年,“靳嶼年,你別太過分了!我警告你,再胡說八道,就別怪我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