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母聞,臉色瞬間變得鐵青,手指輕輕顫抖著指向兩人:“我是你們媽,我怎么能不管你?快說,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了什么?聽說你們兩個人還打了起來!”說著,她的目光在兩人身上來回掃視,滿是焦急。
靳嶼城低垂著頭,雙手緊握成拳,青筋暴起,嘴唇緊抿成一線。
靳嶼年的眼神則更加復(fù)雜,他輕輕嘆了口氣,卻仍是一不發(fā),整個房間陷入了令人窒息的沉默之中。
直到有傭人畏畏縮縮地靠近靳母,附耳低語了幾句,靳母的臉色瞬間陰沉如水,眼中閃過一抹怒火:“溫棠?又是這個溫棠!她怎么就陰魂不散?明明已經(jīng)和靳家沒了瓜葛,還非要來挑撥你們兄弟倆的感情!”
靳母氣得渾身發(fā)抖,手指直指兩人,聲音尖銳:“你們兩個,是不是又被那個賤人給耍了?”
靳嶼城猛地抬頭,“媽,不關(guān)棠棠的事,是我們自己的問題?!?
靳嶼年擰著眉頭說道:“這件事情與溫棠無關(guān)!?!?
兩人語氣急切,爭相為溫棠開脫。
靳母的臉色已如鍋底,雙眼怒火熊熊,仿佛能噴出火來。
“你看看你們,一個個都被那狐貍精迷得神魂顛倒!她有什么好?值得你們兄弟反目成仇!”
說著,她的目光又轉(zhuǎn)向靳嶼城,語氣里滿是痛心疾首:“嶼城,你一向沉穩(wěn),怎么也跟著胡鬧!那個溫棠,她就是個禍水,害得嶼年不夠,現(xiàn)在還要來害你嗎?”
靳母忽然想到了什么,死死的盯著靳嶼城,“嶼城,難怪我之前給你介紹女朋友你不要,你是不是就對這個小賤人念念不忘?”
靳嶼城神情無奈:“媽,你真是誤會了,我只是把棠棠當(dāng)做妹妹對待?!?
靳母更氣炸了,“什么妹妹?她就一個小賤人,狐貍精,不要臉——”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