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靳嶼年滿頭黑線,一臉無語地盯著溫棠,“溫棠,你要不要聽聽你自己在說什么?”
溫棠聞,對著靳嶼年怒目而斥:“靳嶼年,誰讓你對茜茜動手,你明知道她傷剛好不久?”
靳嶼年被劈頭蓋臉地怒罵,搞得憋屈不已:“溫棠,是她主動動手的,你講點兒理行不行?”
溫棠對靳嶼年本就不滿,聞當(dāng)即冷哼一聲:“說起來,茜茜受傷,也是拜你的女朋友程玉瑤所賜,嚴(yán)格意義上你也是幫兇,你活該被打?!?
靳嶼年強壓著怒火,“溫棠,你以后還是離羅茜遠(yuǎn)點兒,她就是一個蠻不講理......”
話語未落,溫棠直接拿起手上的包朝著靳嶼年砸去:“誰允許你說我朋友了?”
包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直擊靳嶼年的面門。
靳嶼年眼疾手快,側(cè)身一閃,包擦著他的耳邊飛過,“砰”的一聲撞在了身后的墻上,包里的東西散落一地。
靳嶼年的臉一時之間直接黑沉了下去,咬牙切齒地盯著溫棠,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你——真是不可理喻!”
“對,我就是不可理喻,你現(xiàn)在才知道嗎?”
溫棠冷哼一聲,“以后離我遠(yuǎn)點兒,明天若是讓我再在醫(yī)院門口碰到你,我不介意報警說你騷擾?!?
說著一把拽過還在氣頭上的羅茜,“茜茜,我們走!”
羅茜回頭對著靳嶼年挑釁一笑,那笑容里滿是得意與不屑,仿佛在說:“看吧!你能把我怎么樣呢?”
兩人離去,留下一地的狼藉和靳嶼年鐵青的臉色。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