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嶼年冷嗤,“為什么就不能是我呢?”
溫棠的目光在靳嶼年身上掃來掃去,“你?保護我?”
溫棠搖了搖頭,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別開玩笑了,你每次見到我不是捉弄我就是找我麻煩,哪次不是把我氣得半死?你要能派人保護我,太陽都得從西邊出來?!?
靳嶼年被她這番話氣得臉色鐵青,雙拳緊握,額頭上的青筋隱隱跳動,卻偏偏找不到話來反駁。
靳嶼年緩緩站起身,俯身下來,看著溫棠,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怎么?我就不能是那個‘靳總’?”
溫棠躲閃著,“呵呵,你自己相信嗎?”
靳嶼城扯了扯靳嶼年,“你收斂點兒,別嚇到棠棠了?!?
靳嶼年咬牙切齒,“嚇到她?她膽子大得很,人都認不清?!?
溫棠白了一眼靳嶼年,“誰知你安得什么心?”
靳嶼年氣惱,“你——”
靳嶼城安撫:“棠棠,我真沒有派人去保護你,這個人說不定真是他!”
溫棠聞,眉頭皺得更緊,“大哥,你就別替他開脫了。靳嶼年他要是能保護我,那我寧愿相信貓兒會爬樹——哦不,那都比這可信!”說著,眼神里滿是對靳嶼年的不信任。
靳嶼年見狀,臉色黑如鍋底,剛要開口反駁,卻被靳嶼城一把按住。
靳嶼年不明所以的看了一眼靳嶼城,“大哥?”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