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xiàn)在恨不得離他遠遠的,想也沒想,脫口而出:“怎么可能?那種男人,有什么值得我念念不忘的?”
靳嶼年目光幽深如潭,緊緊鎖定著溫棠的背影,聽到那句“那種男人,有什么值得我念念不忘的?”,他的身形明顯僵住。
隨即,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在靜謐的夜色中悄然響起,“你倒是說說看,我是那種男人?”
溫棠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心臟猛地一顫。
溫棠猛地回過頭,燈光下,靳嶼年的身影顯得格外高大,她的瞳孔微微一縮,嗔怪道:“你神出鬼沒的,嚇誰呢!”
靳嶼年的面容在夜色中顯得冷峻異常,步步緊逼,眼神中滿是執(zhí)拗:“我是那種男人?”
溫棠被他問得有些惱了,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低聲嘟囔:“狗男人,渣男。”
聲音雖小,卻清晰地落入靳嶼年的耳中。
一旁的厲童聞,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不厚道的笑意,眼神中閃過一絲戲謔。
靳嶼年凌厲的目光瞬間轉(zhuǎn)向厲童,瞪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說:“你小子,別幸災樂禍?!?
靳嶼年深吸一口氣,目光危險的盯著溫棠:“溫棠,我覺得我們該好好聊一聊?!闭f著,他緩緩伸出手,掌心朝上,似乎想要握住些什么,一步步向溫棠靠近。
就在這時,厲童猛地跨前一步,擋在了溫棠面前,“舅舅——”
靳嶼年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眸光如刀,聲音低沉:“讓開——”
厲童卻像是釘在了原地,一動不動,目光中滿是倔強:“不可能,除非姐姐愿意跟你走。”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