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棠嘴角勾起一抹笑,“不是你讓我打的嗎?”
靳嶼年一時語塞,咬牙切齒道:“你還真是聽話得緊?!?
溫棠故意別過腦袋,不理會他的揶揄,眉宇間滿是困倦:“走不走?我現(xiàn)在困死了,就等著你挪窩呢。”說完,她不耐煩地打了個哈欠,眼眶里泛起了淚花,顯然已到了睡眠的極限。
一天天忙得跟狗似的,晚上想好好睡個覺,怎么就這么難啊!
靳嶼年深深看了溫棠一眼,眼神復(fù)雜,“過兩天那場家宴,爺爺?shù)囊馑甲屇阋踩??!?
溫棠慵懶地倚在沙發(fā)上,邊打著哈欠邊隨口應(yīng)承:“好,我去?!甭曇衾飵е鴰追治此训纳硢?。
靳嶼年聞,眼底閃過一絲意外,沒想到她會答應(yīng)得如此爽快。
溫棠不耐煩地白了他一眼,腳輕輕踢了踢地面,催促道:“我答應(yīng)了,你快走快走,別妨礙我睡覺!”說完,她用力揉了揉眼睛,困意盎然。
靳嶼年點點頭,無奈道:“那我走了?!?
溫棠不耐煩地揮了揮手,像是趕走一只煩人的蒼蠅。
隨著門輕輕合上,她整個人瞬間松懈下來,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擔。
沙發(fā)仿佛瞬間變成了世界上最柔軟的床,她毫無形象地倒了下去,頭歪在一旁,四肢隨意攤開。
呼吸漸漸變得均勻而深沉,嘴角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似乎在做著什么美夢。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