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棠站在那里,微微垂下眼簾,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下投下一片陰影。
溫棠輕聲問道:“靳嶼年,現(xiàn)在可以松手了嗎?”聲音雖輕,卻帶著一股執(zhí)拗。
靳嶼年像是沒聽到一般,抱著她的手臂更加用力,仿佛要將她揉進骨子里,“不,不行,溫棠,我不會再松開你的?!?
靳嶼年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和決絕。
溫棠無奈地嘆了口氣,試圖掙脫,可靳嶼年的力氣大得驚人,她根本撼動不了分毫。
溫棠秀眉緊蹙,怒道:“靳嶼年,你到底想做什么?”
靳嶼年緩緩抬起眸子,那雙深邃的眼眸中閃爍著難得的委屈與誠懇,仿佛一只被誤解的困獸,低聲道:“溫棠,我只是想讓你相信我一次。”
靳嶼年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溫棠被靳嶼年這突如其來的委屈模樣氣笑了,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弧度,“你......靳嶼年,你現(xiàn)在這幅樣子,是想博取我的同情嗎?”
靳嶼年見狀,眼中的委屈更甚,深吸一口氣,仿佛下了某種決心,“之前的事情,是我錯了。你想打想罵,都可以,只要你開心,只要你能原諒我?!?
說著,他緩緩松開了一只手,掌心朝上。
溫棠被靳嶼年的動作氣得夠嗆,嘴角微顫,“耍無賴?哼,靳嶼年,你這招對我沒用?!?
靳嶼年凝視著眼前的男人,眼中閃過一絲復(fù)雜的情緒,“相信你?你讓我怎么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