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嶼城聞,只是淡淡一笑,未置可否。
這時,溫棠站了出來,雙手抱胸,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意:“管天管地,你還管人家說什么,說多少,真把自己當成天皇老子了嗎?”說著,她挑釁地看向靳嶼年。
靳嶼年瞪大了眼睛,怒氣沖沖地盯著溫棠,“你就那么喜歡維護他嗎?”
溫棠卻毫不在意,燦爛一笑,眸光流轉(zhuǎn):“對啊,他可是我哥哥,我當然要維護他?!?
溫棠不想繼續(xù)理會靳嶼年他們,輕輕扯了扯靳嶼城的衣袖,低聲道:“嶼城哥,我們走吧,免得被瘋狗咬了,臟了咱們的眼。”
靳嶼城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目光帶著幾分戲謔地掠過靳嶼年,隨即轉(zhuǎn)身,紳士地伸出手臂給溫棠,兩人并肩朝拍賣會場的深處走去。
靳嶼年臉色鐵青,雙手緊握成拳,死死地盯著他們遠去的方向。
一旁的程玉瑤目光在靳嶼城漸行漸遠的背影與靳嶼年之間徘徊,神色復(fù)雜,猶豫地喚了聲:“嶼年......”
靳嶼年咬緊牙關(guān),牙縫中擠出幾個字:“走吧,我們也進去了。”隨即,他大步流星,率先邁向會場深處。
程玉瑤見狀,也不好發(fā)作,趕忙快步追了上去,高跟鞋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敲擊出一串急促的聲響。
程玉瑤一邊小跑,一邊焦急地喊道:“嶼年,你等等我——”
靳嶼年的步伐并未因此放緩,反而變得更快,每一步都似乎在宣泄著內(nèi)心的不滿。
程玉瑤不得不加快腳步,幾乎要小跑起來才能跟上。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