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嶼年望著溫棠那因憤怒而更加嫣紅的臉頰,忽然一笑,一把按住溫棠掙扎的雙手,力度大得讓她幾乎無法動彈。
手中的棉簽沾滿了冰涼的酒精,他卻沒有絲毫猶豫,直接按在了溫棠肩頭的咬痕上。
溫棠瞬間疼得倒吸一口冷氣,臉色蒼白如紙,怒視著靳嶼年,“你故意的!”
溫棠嘶吼著,肩膀上的刺痛讓她的聲音都帶上了幾分顫抖。
靳嶼年的眼神深邃而危險(xiǎn),低沉著嗓音,在溫棠耳邊輕聲說道:“乖,忍一下,很快就好了?!?
乖你大爺?shù)模?
靳嶼年瞧著溫棠的反應(yīng),嘴角一勾,手下的動作不覺溫柔了幾分,棉簽輕輕掠過傷口邊緣,帶來一絲絲涼意。
靳嶼年低眸,目光溫柔又帶著幾分不容抗拒,“溫棠,乖乖的不好嗎?”
溫棠緊咬著下唇,強(qiáng)忍著肩頭的刺痛,聲音嘶啞中帶著決絕,“乖?我以前不乖嗎?可結(jié)果呢?靳嶼年,你別來招惹我,相安無事不好嗎?”
靳嶼年手中的動作微微一頓,棉簽懸在半空,隨后他淡淡說道,聲音冷了幾分,“不好。”
溫棠聞,一不發(fā)。
這家伙腦袋的包越發(fā)大了
一天天跟聽不懂人話似的。
好在再過不了多久,她就要成為這家伙的姑姑了。
想到這兒,溫棠的心情莫名的好了幾分。
靳嶼年緩緩收起棉簽,輕聲道:“好了?!?
溫棠依舊防備地瞪著他,隨后猛地翻身下床,站在離他一米開外的地方,語氣冰冷地警告:“不準(zhǔn)靠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