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嶼年卻不惱,反而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意,“剛說要乖,你就忘記了?真是小孩子脾氣?!?
說著,隨即又拿起桌上的另一個水杯,重新倒?jié)M水,再次遞到溫棠的唇邊。
溫棠怒目而視,想要再次拒絕,可喉嚨的干渴卻讓她猶豫了一下。
靳嶼年見狀,微微挑眉,輕聲道:“再不喝,水都要涼了。
溫棠倔強地盯著靳嶼年,就是不肯張嘴!
靳嶼年見狀,忽然壞笑起來,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輕聲道:“怎么,還要我‘親口’喂你不成?”話語中帶著幾分戲謔與挑逗。
溫棠聞,明顯僵住了一下,臉頰上瞬間浮起兩抹紅暈,如同晨曦中的云霞,既羞澀又氣憤。
靳嶼年卻不為所動,緩緩將水杯又湊近了幾分,那清澈的水在杯中輕輕搖晃,映照出他帶著笑意的眼眸。
溫棠的眸光閃爍不定,最終還是抵不過喉嚨的干渴,微微張開唇瓣,順從地喝下了那杯水。
水滑過干涸的喉嚨,溫棠的嗓子終于好受了一些。
她用力咽下最后一口水,眼神依舊沒好氣地瞪著靳嶼年。
靳嶼年卻毫不在意她的怒視,嘴角依舊掛著一抹玩味的笑,輕輕晃了晃空掉的水杯,然后隨手放在一旁的桌上,發(fā)出“啪嗒”一聲輕響。
溫棠咬牙切齒地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混蛋!”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