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都忙著上班,晚點兒會來。”靳父解釋道。
靳母躺在病床上,臉色仍舊慘白,卻固執(zhí)地掙扎著要起身,雙手緊緊抓著被褥,眼中閃爍著委屈。
“嶼年呢?他為什么不來看我?我都住進醫(yī)院了!”她的聲音帶著幾分顫抖和委屈,眼眶漸漸泛紅。
靳父站在一旁,眉頭緊鎖,語氣中帶著一絲責(zé)備:“你呀,都這時候了還計較這些。我都說了,讓你別管他們兩兄弟的事情,你非要管。你看把自己折騰成這樣,值得嗎?”
靳母聞,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猛地一揮手,差點打到靳父。
“我不管怎么行?溫棠那個小賤人根本就不是好東西!不行,我得叫嶼年過來,我要和他說清楚,絕不能讓他再被她迷惑!”
靳父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厲聲呵斥道:“夠了!溫棠那孩子多好一個姑娘,心地善良,待人真誠,你非要這么折騰干什么?”
靳母一聽,眼眶里的淚水瞬間涌了出來,委屈地抹著淚,哽咽著說:“連你也不站在我這邊?我這么做都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這個家,為了嶼年好!你知不知道,溫棠她根本配不上我們嶼年!”
靳父看著靳母這副模樣,氣得不輕,指著靳母,手指微微顫抖著:“你說你,圖什么?都這么大歲數(shù)的人了,還這般任性!還把自己折騰進醫(yī)院,值得嗎?”
靳母不滿地嘟嚷著,聲音里帶著濃重的委屈與憤怒:“還不是溫棠那個小賤人氣得我,都已經(jīng)解除婚約了,還讓嶼年念念不忘,肯定是她使了什么手段,嶼年才會被她迷了心竅!”
靳父聞,臉色鐵青,再也聽不下去,猛地一甩手,怒聲道:“我懶得和你說了!你好好休息吧,等嶼年他們來了,我看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說著,他大步流星地走出病房,門“嘭”地一聲被狠狠關(guān)上。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