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就這么定了!”
......
靳嶼年趴在床上,背部裸露,家庭醫(yī)生小心翼翼地用棉簽蘸取藥水,輕輕擦拭著傷口,每觸碰一下,靳嶼年的肌肉便不自覺地緊繃。
靳母站在一旁,眉頭緊鎖,眼中滿是心疼,“老爺子心真狠,對你下這么重的手?!?
靳嶼年痛得滿頭大汗,強忍著痛意,一不發(fā)。
家庭醫(yī)生處理完傷口,輕輕蓋上紗布,用醫(yī)用膠布固定,叮囑道:“這幾天一定要好好休息,避免劇烈運動,傷口若是感染,可就麻煩了?!?
靳嶼年滿頭大汗,臉色蒼白,只是微微點頭,眼神空洞地望著天花板,似乎在思考著什么。
家庭醫(yī)生離開后,房間陷入短暫的寂靜,只余窗外偶爾傳來的鳥鳴。
靳母迫不及待地坐到床邊,“嶼年啊,既然你和溫棠的婚約已經(jīng)解除了,媽這就給你物色一個新的,保證比溫棠還乖巧懂事?!?
靳嶼年閉上眼,眉頭緊擰,仿佛能夾死一只蒼蠅,聲音帶著一絲沙啞與不耐煩,“我不需要!”
靳母臉色一沉,不悅地嘟囔,“你該不會對溫棠還念念不忘吧?”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