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嶼年的眼底滿是歉意,低下頭,“對不起,是我的錯?!?
溫棠轉(zhuǎn)過頭去,不想再看他一眼,冷冷地說道:“你走吧?!?
......
靳嶼城來醫(yī)院里面看溫棠,溫棠的情況已經(jīng)比之前好轉(zhuǎn)了許多。
靳嶼城望著正在吃東西的溫棠,想到外面蹲守著的人,神情一時變得復(fù)雜,張了張嘴,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眼神里滿是掙扎。
溫棠見狀,索性放下手中的餐具,“嶼年哥,你怎么了?想說什么,你就說吧!”
瞧著靳嶼城的反應(yīng),溫棠大概也猜到了。
外面那么大一活人,只要不眼瞎,都能看到。
靳嶼城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口:“棠棠,嶼年他......他其實也很自責(zé),他這幾天幾乎都沒怎么合眼,一直守在外面。我知道,這次的事情他難辭其咎,但他是真的在乎你......”
說到這里,靳嶼城停頓了一下,似乎在等待著溫棠的反應(yīng)。
溫棠的表情平靜如水,淡淡地“哦”了一聲,隨后淡定地吃了一口手中的食物,眼神未曾離開過眼前的餐盤。
溫棠輕啟朱唇:“嶼城哥,這次我差點兒死在了火場里面,而指使之人,就是他的女朋友喬若初?!?
靳嶼城聞,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手中的拳頭不自覺地攥緊,青筋暴起。
靳嶼城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極力壓制著內(nèi)心的憤怒。
靳嶼城隨后扯出一絲笑,“棠棠,剛剛的話......你就當(dāng)我沒有說過?!闭f完,靳嶼城站起身來,大步流星朝著外面走去。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