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男人的手機突兀地響起,眉頭一皺,不耐煩地接起電話。
“怎么了?”男人的手指輕輕敲打著匕首柄,眼神卻意味深長地掠過溫棠那張滿是驚恐的小臉。
溫棠的身體因恐懼而緊繃到了極致。
隨著電話那頭傳來指示,男人的眼神愈發(fā)冷冽。
掛斷電話后,他緩緩站起身,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溫棠,嘴角勾起一抹復雜的笑意,輕嘆一聲:“可惜了......”話音未落,他身形一閃,手起刀落,卻不是落在溫棠身上,而是用力一揮,擊中了她頸側。
溫棠只覺眼前一黑,世界在旋轉中驟然失去了色彩,身體無力地癱軟下去,徹底陷入了混沌。
......
靳嶼年開著車子,輪胎與地面摩擦發(fā)出尖銳的聲響,幾乎狂飆到了城南廢棄工廠。
車子還未停穩(wěn),便猛地推開門,躍出車外,快速朝著里面跑去,工廠內一片死寂,只有偶爾刮起的冷風帶著銹鐵片嘩啦啦的聲響。
靳嶼年雙目赤紅,呼吸急促,嘴里怒吼著:“喬若初,滾出來!”
靳嶼年的聲音在空曠的工廠內回蕩,顯得格外陰森恐怖。
“喬若初,我人到了,滾出來——”靳嶼年不停地怒吼著,回聲在空曠的廠房內激蕩,仿佛連時間都被這憤怒凝固。
就在這時,一個女子的聲音幽幽地從四面八方傳來,“嶼年,你還真是緊張溫棠呢!”
靳嶼年猛地轉身,掃視著四周昏暗的角落,試圖捕捉那聲音的來源。
一片死寂。
“裝神弄鬼,出來!”他怒吼著,拳頭緊握,青筋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