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跑?”
司機猛地回過頭,一張猙獰的臉在昏暗中放大,一把抓住溫棠,對著她噴出一陣刺鼻的白霧。
“你......”
溫棠只覺眼前一黑,身體軟綿綿地倒了下去,手機從手中滑落,屏幕的光在地板上跳躍了幾下,最終歸于沉寂。
靳嶼年正在處理文件,鈴聲響起,靳嶼年瞧著上面閃爍的名字,嘴角一勾。
“溫棠,想我了?”
靳嶼年的笑容逐漸凝固,再次試探性開口,“溫棠?”
不等靳嶼年反應(yīng),電話那頭直接掛斷。
搞什么?
靳嶼年眉頭緊鎖,再次撥打那個熟悉的號碼,耳畔傳來的卻是機械的女聲:“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
靳嶼年不斷地?fù)艽驕靥牡碾娫?,可那邊始終提示關(guān)機,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突然,他想起什么,迅速撥通助理的電話,“立刻定位溫棠的位置,她可能有危險?!?
溫棠從昏迷中蘇醒過來,眼前一片昏暗,身體傳來陣陣酸痛。
溫棠試圖動了動,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被五花大綁地扔在冰冷的地面上。
四周是銹跡斑斑的鐵欄桿和堆積如山的廢舊物品,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霉?jié)窈丸F銹混合的刺鼻氣味。
這里顯然是一個廢棄已久的廠庫。
溫棠艱難地轉(zhuǎn)過頭,視線所及之處,只有幾束昏黃的光線從高處破碎的窗戶投射進(jìn)來,勉強照亮了這片陰暗的空間。
溫棠喉嚨干涸,聲音微弱而顫抖:“有人嗎?放我出去......”回聲在空曠的廠庫里久久回蕩,卻無人應(yīng)答。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