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棠照常來到醫(yī)院,剛剛走進(jìn)科室,林舒幾乎飛撲了過來,“溫棠你昨天去哪兒了?差點兒嚇?biāo)牢伊???
溫棠想到昨夜的事情,明顯僵住了一下,很快扯出一絲笑解釋道,“昨天晚上臨時有事先走了,忘記和你說了,抱歉了?!?
林舒聞松了口氣,“昨天你不見了,差點兒把我給嚇?biāo)懒?,你手機又打不通,我還以為你被人拐走了呢!”
林舒的目光突然變得狡黠,指著溫棠脖頸處若隱若現(xiàn)的紅痕,一臉八卦地問:“溫棠,老實交代,昨天到底去哪兒了?這痕跡......嘖嘖!”
溫棠的臉頰瞬間染上了一抹緋紅,下意識地伸手去遮掩,卻越發(fā)顯得欲蓋彌彰。
溫棠尷尬地笑了笑,眼神閃爍不定:“哎呀,就是......回家了啊?!?
林舒顯然不相信這個說辭,雙手抱胸,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回家?騙誰呢?那你說這‘小草莓’是怎么回事呢?”
溫棠摸著脖子訕訕一笑,心底早已經(jīng)把靳嶼年罵了個狗血淋頭。
林舒在一旁笑得一臉揶揄,湊近溫棠耳邊,低聲問道:“老實交代,是不是有情況了?那痕跡,可不像是你能自己弄出來的?!?
溫棠尷尬一笑,“呃呃......蚊子咬的,對蚊子咬的?!?
林舒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滿頭黑線,伸手戳了戳溫棠的額頭,哭笑不得地說:“拜托,溫棠,現(xiàn)在都還是冬天,都沒入春呢,哪里來的蚊子?你這謊話也編得太離譜了吧!”
溫棠露出一絲迷之微笑,眼神飄忽,“說不定是生命力頑強的蚊子,冬季里最后的掙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