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母滿臉怒容,全然不顧形象地沖向陸秋水,唾沫橫飛地大罵起來:“你這不要臉的賤人,野男人都找上門了,還好意思在這里叫嚷,也不瞧瞧自己什么德行!”
罵完陸秋水,她又轉(zhuǎn)頭對著陸父陸母,雙手叉腰,一臉不滿地嚷嚷:“看看你們教出來的好女兒!這種貨色也敢往我們靳家塞,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今天這事兒,沒完!”
說著,靳母又要往上沖,幸虧被一旁的靳父緊緊拉住,她才沒有真的撲上去撕扯。
陸家人被靳母的話說得面紅耳赤,惱怒的瞪著陸秋水。
靳嶼年輕輕瞥向站在角落的溫棠,眼神中帶著幾分戲謔:“你就這么站著,不上去做些什么嗎?”
溫棠猛地抬頭,眼眸中滿是不解,怔怔地看著靳嶼年,“做什么?上前去勸架嗎?這場景,我一個外人插手,豈不更添亂?”
靳嶼年見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低聲說道:“你就不心疼大哥嗎?看他被人如此玩弄,于心何忍?”
溫棠聞,額上瞬間冒出幾條黑線,心中無語至極,翻了個白眼,干脆轉(zhuǎn)過身去,不予理會。
靳嶼年嘴角一勾,眼底閃過一絲意味深長。
靳嶼城一把拉住靳母,冷冷地掃視了一圈混亂的場面,最終目光落在陸秋水身上,語氣淡淡:“事情已經(jīng)鬧成了這個樣子,你走吧?!?
陸秋水渾身一震,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不甘心地瞪大了眼睛,似乎還想說什么,卻只見靳嶼城眼神一瞇,寒光閃爍。
陸秋水心中一驚,下意識地向后退了一步,腳下一個踉蹌,幾乎要摔倒在地。
陸父和陸母在一旁看得又是心疼又是氣惱,恨鐵不成鋼地嘆了口氣,最終只能無奈地架起陸秋水,在眾人各異的目光中匆匆離開。
周圍的其他賓客見狀,紛紛找借口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