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棠扯出一絲笑,輕輕垂眸,“我只是想到了之前顧淳幫我的一些事情?!?
林舒不由感嘆道:“顧淳人倒是一個好人,可惜了,攤上了那么一個母親,還有一個那樣的青梅竹馬,嘖嘖!”
溫棠揉了揉腦袋,一臉無奈地望著林舒,輕嘆道:“好了,別說他了,我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中西醫(yī)聯(lián)合研究項目,現(xiàn)在遇到了瓶頸期?!闭f著,她輕輕敲了敲自己的太陽穴,眼神中滿是焦慮。
林舒見狀,也不由得皺起了眉頭,看著溫棠桌上散落的研究資料,上面密密麻麻的筆記和圖表。
溫棠拿起一份報告,手指在上面滑動著,眉頭緊鎖,時而喃喃自語,時而眉頭舒展,又迅速皺起。
林舒瞧著溫棠跟入魔似的,緊張地咽了咽唾沫,生怕打擾到溫棠,她輕手輕腳地關(guān)上科室門,貼心地退了出去,只留下溫棠一人在房間內(nèi),與那些復(fù)雜的數(shù)據(jù)和圖表作斗爭。
......
“滾出去——”
靳嶼年陰沉著臉瞪著推門而入的喬若初。
驚得喬若初渾身一顫,委屈的望著靳嶼年,“嶼年,你怎么了?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嗎?”
喬若初的聲音中帶著哭腔,委屈地望向靳嶼年。
靳嶼年雙眼微瞇,“我之前和你說過什么?讓你離溫棠遠一點,你全當(dāng)耳旁風(fēng)了嗎?那天為什么在停車場出現(xiàn)?”
喬若初眼眶泛紅,聲音里帶著顫音,纖細的手指輕輕絞著衣角,委屈至極:“嶼年,我想見你,可你......一直不愿意見我,我也是沒有辦法啊。我只是太想你了,想親眼看看你,哪怕只是一眼也好。”
說著,她的眼淚便如斷了線的珠子般滾落而下,梨花帶雨,惹人憐愛。
靳嶼年卻不為所動,依舊冷著一張臉,“看來你是把我當(dāng)初找上你的理由全部忘記的一干二凈了。我警告你,別再試圖挑戰(zhàn)我的底線,否則,后果自負(fù)!”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