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棠握著那份股權轉讓書,車內(nèi)昏黃的燈光映照著她略顯糾結的臉龐。
溫棠望向窗外飛速倒退的風景,眼神中滿是復雜的情緒。
后面再想辦法把這份燙手山芋還給老爺子吧!
靳嶼年從側面瞥見她的沉默,眉頭微蹙,輕輕咳了一聲,“想什么呢?”
想得這般入神,該不會是在......
溫棠收回目光,對上靳嶼年的視線,語氣淡淡道:“沒什么?!?
靳嶼年的眉頭擰成了一團,不知想到了什么冷嗤一聲,語氣中帶著幾分陰陽怪氣:“該不會是又在想那個野男人吧?”
溫棠先是一愣,隨即臉色一沉,冷聲道:“狗嘴吐不出象牙,請你放尊重些。”說著,她輕輕別過頭去,目光再次投向窗外,不愿與靳嶼年多。
靳嶼年見狀,還想再說些什么,卻見溫棠臉色冰冷,只好悻悻地閉上了嘴。
靳嶼年的目光卻時不時地瞥向溫棠,只見她的側臉在昏黃的車燈映照下,顯得格外清冷而倔強。
溫棠望著窗外,夜色如墨,街燈如星,迷迷糊糊中,竟在搖晃的車廂里睡著了。
醒來時,周身被一股莫名的溫暖包圍,她恍惚了一瞬,仿佛置身于一個溫柔的夢境。
待意識逐漸清晰,后知后覺的溫棠猛地睜大了眼睛,上方的景象讓她呼吸一滯——靳嶼年那張棱角分明的臉龐近在咫尺,呼吸間,都能感受到他皮膚上淡淡的溫度。
他的眼神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與平日里玩世不恭的模樣截然不同。
溫棠的心臟猛地一跳,下意識伸出手推開靳嶼年,怒聲道:“靳嶼年,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