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若初默默地垂下眼簾,咬緊下唇,強(qiáng)壓下心頭的不滿。
溫棠又是溫棠!
該死的賤人。
溫棠坐在副駕駛座上,想到喬若初,溫棠擰著眉緩緩開口:“靳嶼年,今天找個合適的時機(jī)和老爺子把解除婚約的事情說了吧。”
此話一出。
車內(nèi)氣氛瞬間降至冰點(diǎn),溫棠側(cè)頭看向駕駛座上的靳嶼年,面若寒霜,緊抿的唇線透露出不悅。
車窗外,夜色如墨,街燈昏黃的光斑斑駁地映在他的下頜,更添了幾分冷硬。
溫棠的手輕輕搭在車門把手上,指尖微涼,深吸一口氣,再次開口:“靳嶼年,我覺得......”話未說完,靳嶼年突然踩下油門,車子猛地竄出,打斷了她的話。
一路上,靳嶼年冷著臉,一不發(fā)地駕駛著車輛。
直到了靳家老宅那莊嚴(yán)的大門前,靳嶼年才冷冷地吐出一句:“下車?!?
聲音低沉而冰冷,沒有絲毫溫度。
溫棠看了一眼身旁這個冷漠至極的男人,眉頭緊擰,轉(zhuǎn)身打開車門。
車外的冷風(fēng)瞬間灌入,帶著一絲寒意,溫棠不禁打了個寒戰(zhàn),她緊了緊衣領(lǐng),望向陰沉著臉的靳嶼年目光帶著幾分復(fù)雜。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