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嶼年雙手插兜,身形挺拔,面容淡漠,那雙深邃的眼眸仿佛能洞察人心。
“你怎么來了?”溫棠盯著站在重癥監(jiān)護室門外的靳嶼年,眉頭微蹙,微微揚起下巴,眼神中透露出明顯的排斥。
靳嶼年輕輕一笑,眼神掠過她,淡淡道:“來看看院長?!?
溫棠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毫不掩飾自己的反感:“不需要。”
溫棠話音未落,便轉身欲走,卻被靳嶼年伸手攔住,他目光緊鎖著她:“溫棠,你現(xiàn)在對我的意見,似乎越發(fā)的大了?!?
溫棠皮笑肉不笑地盯著靳嶼年,那雙清澈的眼眸里滿是諷刺,“既然你已經(jīng)看出來了,就要有自知之明?!?
靳嶼年輕嗤一聲,那張英俊的臉龐上滿是冷漠,“我這個人,不知道什么是自知之明?!?
靳嶼年凝視著溫棠的眼睛,話鋒一轉,語氣里帶上了幾分質問的意味,“倒是你,聽他們說你故意針對若初?”
溫棠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仿佛聽到了什么極為可笑的話。
他們說,都在說他們說,這個他們到底是誰呢?
溫棠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所以呢?想為她出氣?”往前一步,逼近靳嶼年。
靳嶼年眉頭擰得更緊,眼神中閃過一絲復雜:“我只是想警告你,不要故意去針對若初。”
溫棠斬釘截鐵地回應:“我沒有。”
靳嶼年一愣,半晌才擠出一個字:“你——”
溫棠冷了臉,“靳嶼年你最好祈禱這次院長的事情和喬若初沒有關系,不然的話......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