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棠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眸光中閃爍著挑釁的光芒,“靳嶼年,我當(dāng)然不能拿你怎么樣。”
靳嶼年聞,眼底閃過一絲滿意。
話鋒一轉(zhuǎn),她的聲音帶著幾分戲謔,“只要你不怕到時綠帽滿天飛,大可以隨意?!?
靳嶼年的臉色瞬間鐵青,雙眼如同寒冰般死死瞪著溫棠,“溫棠你——”
溫棠卻笑得愈發(fā)燦爛,如同春日里最明媚的花朵,她微微歪著頭,挑釁地看向靳嶼年,“怎么,生氣了?你能拿我怎么樣呢,靳大少爺?”
靳嶼年越生氣,溫棠眼底的笑就越深,幾乎挑釁般地望著靳嶼年。
“溫棠,你真以為我不敢動你嗎?”
溫棠冷哼一聲,眼底閃爍著嘲諷:“你動得還少嗎?”溫棠咬牙切齒地盯著靳嶼年。
溫棠轉(zhuǎn)身想走。
靳嶼年攔住溫棠的去路。
溫棠眉頭擰成了一團,“靳嶼年,你到底要干什么?”溫棠直勾勾地盯著靳嶼年。
當(dāng)初說分開說的那般決絕的是他,現(xiàn)在糾纏不休的也是他!
這個家伙到底要做什么?
真當(dāng)她是軟柿子隨意拿捏了是嗎?
若不是顧忌著老爺子還有療養(yǎng)的院長,溫棠早就撂挑子了。
靳嶼年皺著眉頭,沉默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