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棠蹲下身去,下意識去撿掉落在地上的衣服。
靳嶼年瞧著溫棠焦急生氣的模樣,冷哼一聲。
一把抓住溫棠的手臂,粗暴地將她推進了車子里。
車門“砰”地一聲關上,震得溫棠耳膜嗡嗡作響。
她跌坐在副駕駛座,驚恐地望著靳嶼年,眼中滿是愕然與憤怒。
這人又要抽什么瘋?
靳嶼年的臉色陰沉如水,狠狠地瞪了溫棠一眼,隨后用力甩上車門,坐到了駕駛座上。
靳嶼年偏過頭,陰森森地盯著溫棠,那雙眸子里仿佛藏著無盡的風暴,“就那么寶貝那件衣服?”
溫棠一愣,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她下意識地裹緊了自己單薄的禮服,眼神中帶著不解和警惕。
“你什么意思?”
靳嶼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在昏暗的車廂內(nèi)顯得格外詭異,緩緩開口,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到底是寶貝衣服,還是寶貝衣服的主人?”
說完,他猛地踩下油門,車子如離弦之箭般沖了出去,溫棠一個趔趄,差點撞上車窗,驚恐地瞪大了眼睛。
溫棠氣得對著靳嶼年破口大罵:“靳嶼年,你個瘋子!給我停車——”
一想到上次的事情,溫棠就心有余悸,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她緊緊抓著扶手,指尖因過度用力而泛白,眼中滿是驚恐與無助。
夜風從被扯開的車窗呼嘯而入,肆意拍打著她的臉頰,她卻渾然不覺,只是死死地盯著前方。
靳嶼年的眼底越發(fā)瘋狂,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
“那今天就瘋個徹底——”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