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靳嶼年不由分說地拉著溫棠,穿過人群,徑直走進(jìn)了舞池中央。
音樂恰好切換成一首悠揚(yáng)而熱烈的華爾茲,燈光在他們身上流轉(zhuǎn),投下斑駁陸離的光影。
溫棠驚愕之余,只覺一股力量帶著她旋轉(zhuǎn)起來。
靳嶼年緊緊攬住她的腰,帶著她穿梭在舞池中,每一次旋轉(zhuǎn)都近乎霸道地將她拉近,兩人的呼吸交織在一起。
靳嶼年皮笑肉不笑地盯著溫棠,“今天我就勉為其難的陪你跳個夠!”
“靳嶼年,放開我!”
溫棠臉色一陣發(fā)黑,用力地掙扎著。
靳嶼年故意湊近溫棠的耳邊,用只有她能聽到的聲音低語:“不想和我跳,想和誰跳?大哥嗎?我告訴你,溫棠,你休想!”
靳嶼年氣息溫?zé)岫贝伲瑖姙⒃跍靥牡亩?,讓她不禁打了個寒顫。
溫棠猛地抬頭,錯愕的盯著靳嶼年,仿佛在看一個神經(jīng)病似的。
“靳嶼年,你腦袋還沒治好嗎?”
“???”靳嶼年蹙著眉頭不解的盯著溫棠。
這女人神神叨叨的又在說什么?
溫棠嘴角一勾,對著靳嶼年就是一陣的上下打量,“人挺大個的,腦袋怎么就不靈光呢?”
“......”靳嶼年的臉“刷”的一下直接黑了。
“你說什么?”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