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嶼年一走,靳母指著那些正穿梭于賓客間的名門千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嘲諷道:“你看看她們,哪一個不是出身名門,才貌雙全?再看看你,一個孤兒,也妄想踏進(jìn)我靳家的大門?真是笑話!你哪里比得上她們半分?”
溫棠對此充耳不聞,一臉漠然。
這些話,靳母早已經(jīng)不知道說了多少遍了,溫棠早就聽膩歪了。
瞧著溫棠的反應(yīng),靳母瞬間只覺得一拳頭打在了棉花上。
沒把溫棠怎么著,倒是把自己給氣得不輕。
“你,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溫棠!”
靳母氣得渾身發(fā)抖,怒指著溫棠。
溫棠依舊保持著那抹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輕輕撥開靳母顫抖的手指,“阿姨,你不想讓我做你的兒媳,同理,我也看不上你這樣的婆母。靳家的門楣雖高,但也不是我非攀不可的?!?
反正她已經(jīng)打定主意和靳嶼年斷干凈了。
以前或許為了靳嶼年忍著。
可現(xiàn)在......她憑什么再忍讓。
之前都快忍成忍者神龜了。
靳母瞪圓了的眼睛里滿是怒火,額頭上的青筋根根分明,她終于找回自己的聲音,“你居然敢這么和我說話!你別忘了,你現(xiàn)在還沒進(jìn)我靳家的門呢!”
溫棠微微側(cè)頭,嘴角勾起一抹更深的冷笑,那笑容里滿是不屑與淡然,仿佛在說:“我溫棠,從不稀罕這強(qiáng)求來的門楣。”
靳母見狀,只覺得一股怒氣直沖頭頂,再也壓抑不住,她猛地一甩手,轉(zhuǎn)身就走。
氣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