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嶼年陰惻惻地盯著溫棠,那雙眸子里仿佛藏著無盡的寒冰,讓人不寒而栗。
然而,溫棠卻已然顧不上這么多了,她滿心滿眼都是地上的顧淳。
林舒見狀,連忙上前一步,與溫棠一同攙扶起顧淳。
顧淳臉色蒼白,嘴角還掛著一絲血跡,衣物凌亂,雪花落在他身上,更添了幾分凄涼。
溫棠的心猛地一緊,她緊緊握住顧淳冰涼的手,眼中滿是擔(dān)憂與心疼,“顧淳,你沒事吧?”
“棠棠,別擔(dān)心,我沒事!”顧淳望著溫棠努力扯出一絲笑。
靳嶼年剛邁出腳步,衣角就被喬若初緊緊拽住,她瑟縮著身體,聲音中帶著顫抖:“嶼年,我冷,我們走吧?!?
靳嶼年的眉頭擰成了一座小山,“你......”
“嶼年。”喬若初冰冷的手緊緊的握著靳嶼年的手不撒手,“我們走了好不好?”
不遠處的溫棠,偏過頭去,留給靳嶼年的只有一個冰冷的側(cè)臉,她緊抿著唇,和林舒合力攙扶著顧淳,朝著醫(yī)院走去。
溫棠的身影逐漸隱沒在紛飛的雪花中,靳嶼年的臉色瞬間陰沉如水,他猛地一甩手,喬若初措手不及,一個踉蹌,纖細的身軀搖搖欲墜,仿佛隨時都會倒下。
她愕然抬頭,眼中滿是不可置信,嘴唇微顫,“嶼年,你......你怎么能這樣對我?”
靳嶼年的眼神如寒潭般深邃且冰冷,沒有一絲溫度,他一字一頓地說道:“喬若初,你今天的所作所為,已經(jīng)遠遠超出了我能夠容忍的界限?!?
話音未落,他轉(zhuǎn)身欲走,留給喬若初一個冷漠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