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棠的手在空中微微發(fā)顫,掌心的余熱似乎還殘留在空氣中。
靳嶼年緩緩轉(zhuǎn)過頭目光陰晴不定地緊緊盯著溫棠,仿佛要將她整個(gè)人吞噬。
“第幾次了?”
溫棠先是一怔,很快反應(yīng)過來靳嶼年話中的意思,冷嗤一聲,“你活該!現(xiàn)在立馬給我滾蛋!”
靳嶼年猛地一把握住了溫棠纖細(xì)的手腕,力度大得幾乎要將她的骨頭捏碎。
“你說什么?”靳嶼年的聲音低沉而危險(xiǎn),每一個(gè)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
溫棠無視靳嶼年要吃人的目光,扯嘴一笑,面露譏諷:“我說,滾——蛋——”
聞,靳嶼年的臉色“刷”地一下子直接黑沉了下去,“溫棠?!?
靳嶼年猛地逼近溫棠,目光直勾勾盯著溫棠,“是不是我對(duì)你太好了?所以變得如此肆無忌憚?”
“哈哈哈......”
溫棠好像聽到了什么笑話一般,站在那里,笑得前仰后合,腰肢都快直不起來了,淚水在眼角閃爍,卻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
靳嶼年眉頭緊鎖,眼神中閃過一絲不解與怒意,他低吼:“你笑什么?”
溫棠好不容易止住笑,緩緩直起身子,嘴角還掛著未消的弧度,她目光如刀,刺向靳嶼年:“我笑什么?我笑你就像一個(gè)天大的笑話啊!自以為是的控制欲,還有那可笑至極的占有欲,你以為你是誰?能決定我什么?”
說完,她輕蔑地轉(zhuǎn)過頭。
靳嶼年的憤怒如同被點(diǎn)燃的火焰,熊熊燃燒,握著溫棠手腕的手猛地一扯,溫棠整個(gè)人失去平衡,踉蹌幾步。
她驚恐地瞪大眼睛,心中升起一絲不祥的預(yù)感,厲聲問道:“你要做什么?”
靳嶼年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惡意的笑,那笑容在溫棠的眼里顯得格外陰森。
靳嶼年不再語,猛地上前,直接將溫棠瘦弱的身軀扛在了寬厚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