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緩緩逼近,“我剛剛不是已經(jīng)品嘗過了,簡直是食之味髓,難以忘懷?!?
說著,他的舌尖輕輕舔過上唇,仿佛在回味著什么美妙至極的滋味。
溫棠看著他這副模樣,只覺得一陣惡心涌上心頭,她猛地轉(zhuǎn)過身,一把抓起桌上的花瓶,狠狠地向靳嶼年砸去。
花瓶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最終“砰”地一聲碎裂在地,碎片四濺。
溫棠冷冷地盯著靳嶼年,“靳嶼年,別忘了我們之間的協(xié)議,項目資金務(wù)必按時到賬?!彼难垌蟹路鹉Y(jié)了寒霜,每一個字都擲地有聲。
靳嶼年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緩緩走近她,每一步都帶著壓迫感:“溫棠,為了那個項目,你連自己都可以出賣,它對你來說,就真的那么重要?”
溫棠的臉色愈發(fā)蒼白,但她依舊挺直脊背,眼神里沒有絲毫退縮:“這是我的事,與你無關(guān)。你只需要履行你的承諾?!?
聽著溫棠的話,靳嶼年臉色一沉,眸光中仿佛有風(fēng)暴在醞釀,“是不是為了這個項目,這個人哪怕不是我,是誰你都可以出賣自己?”他的聲音低沉而危險,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
溫棠想也沒有想,毅然點(diǎn)頭,“是。”
溫棠不明白靳嶼年為何這般生氣?他們兩人之間早已經(jīng)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他又何必在這里惺惺作態(tài)呢?
裝得一副他多么在乎自己一般?
靳嶼年怒極反笑,一把捏住溫棠纖細(xì)的手腕,力度大得仿佛要將她的骨頭捏碎,“我允許了嗎?你是我的!”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