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主任盯著溫棠的眼睛,緩緩開口,一字一句道:“道——歉——”
此話一出,溫棠渾身一僵。
......
溫棠站在靳嶼年公司大樓前,高樓聳立,玻璃幕墻反射著刺眼的陽光。
溫棠深吸一口氣,撥通了那個熟悉的號碼,但回應她的只有冰冷的忙音。
想到迫在眉睫的項目,溫棠咬緊牙關,毅然踏入了那座對她而既熟悉又冰冷的大樓。
電梯門緩緩開啟,溫棠不顧秘書的阻攔,直奔靳嶼年的辦公室。
“溫小姐,你不能進去,溫小姐......”
“讓開——”
門未關緊,縫隙間透出冷冽的燈光,溫棠一把推開靳嶼年辦公室的門。
一眼看去的就是坐在辦公桌后悠然自得的靳嶼年。
“靳嶼年,你到底要做什么?”
靳嶼年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意,眼神中帶著幾分玩味:“喲,這不是我們溫大醫(yī)生嗎?怎么,有閑工夫來我這兒了?”靳嶼年的語氣里滿是輕蔑。
靳嶼年對著一側的助理揮揮手,助理如臨大赦,轉身快速離開,并“貼心”的拉上了門。
溫棠緊握的拳頭微微顫抖,她努力平復著自己的呼吸,“靳嶼年,你為什么要停止項目的資金?你知不知道這關系到多少人的心血和努力!有多少病人需要這個項目去救命?”
靳嶼年靠在寬大的辦公椅上,雙手交叉于胸前,似笑非笑地盯著溫棠:“我的錢,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難道還要經過你的同意嗎?”他的眼神中滿是冷漠與不屑。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