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淳低頭,目光溫柔:“你的腰應(yīng)該是被傷到了,我?guī)闳タ瘁t(yī)生,別逞強(qiáng)?!闭f著,他邁開大步,朝辦公室門口走去。
“靳先生,你這是做什么?”
靳嶼年人還未反應(yīng)過來,身體已先于意識(shí),下意識(shí)地大步跨前,攔在了顧淳與溫棠的面前。
靳嶼年的臉色鐵青,雙眼如同燃燒著熊熊烈焰,死死地盯著顧淳懷中的溫棠。
“靳先生?”顧淳的眉頭肉眼可見蹙成了一團(tuán)。
喬若初緊張地望著靳嶼年,雙手不自覺地揪緊了衣角,聲音帶著哭腔:“嶼年......你別這樣......”喬若初眼眶中的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珠子,簌簌落下,梨花帶雨,惹人憐愛。
靳嶼年沒有說話,目光死死的盯著溫棠,似乎想看出來什么一般。
溫棠輕輕一側(cè)頭,那眼神淡然而疏遠(yuǎn),轉(zhuǎn)過頭靠在了顧淳的懷里。
顧淳望著懷里的溫棠,眼底閃過一絲炙熱。
抱著溫棠的手不由得緊了緊!
顧淳抬頭看向攔在前面的靳嶼年,再次出聲提醒道。
“靳先生,我要帶我的女朋友去看病,煩請(qǐng)讓開!”
靳嶼年沉默片刻,輕輕側(cè)過身,顧淳抱著溫棠繞過了僵立的靳嶼年,揚(yáng)長(zhǎng)而去。
“嶼年,你怎么了?”喬若初瞧著靳嶼年失神的模樣,眼底一閃不甘,委屈的咬著嘴唇,扯了扯靳嶼年的手。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