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嶼年攔著沒動,嘴角那抹玩味的笑更甚。
溫棠冷了臉,聲音也沉了幾分,再次喊道:“讓開?!?
喬若初見狀,忙上前來打圓場,她輕輕扯了扯靳嶼年的衣袖,聲音嬌作:“嶼年,你別這樣嘛,人家本來邀請的就是溫棠姐,是你非要跟著來,不準(zhǔn)兇溫棠姐,好好和溫棠姐說話,好不好嘛~”
靳嶼年微微側(cè)頭,看了喬若初一眼,眼神中閃過一絲寵溺,隨后他看向溫棠,輕挑眉頭:“溫醫(yī)生,既然若初都這么說了,你就一起吧,多個人也熱鬧些?!?
說著,他還故意將“熱鬧”二字咬得極重,似是在挑釁。
溫棠的目光在喬若初與靳嶼年之間來回游移,最終落在喬若初那張堆滿笑意的臉上,嘴角不禁抽搐,心中暗自嘀咕:這兩人真是夠了,就不能換個人來“嚯嚯”嗎?
她深吸一口氣,似乎在努力平復(fù)內(nèi)心的波瀾,隨即緩緩點頭,算是答應(yīng)了。
溫棠重新坐回座位,拿起菜單,動作刻意顯得漫不經(jīng)心,卻難掩眼底那一抹不易察覺的復(fù)雜情緒。
靳嶼年故意將手臂摟緊喬若初的腰肢,兩人緊貼在一起。
靳嶼年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眼神卻冷冽地看向溫棠,緩緩開口:“溫醫(yī)生,我聽若初說,她提交的實習(xí)建議書被你否決了。若初初入職場,難免有些不足,你作為前輩,是不是該多些耐心和指導(dǎo),而不是一味否定呢?我希望你能重新考量那份建議書,給予更中肯的評價。”
溫棠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緩緩抬頭,那雙清澈的眼眸中閃爍著冷意,“靳先生,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靳嶼年眼神深邃地看著溫棠,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緩緩開口:“怎么會是威脅,我只是希望溫醫(yī)生能公平對待。”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