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嶼年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眼神中帶著幾分玩味,緩緩說道:“我以前怎么沒有發(fā)現(xiàn)你脾氣這么差呢?以前是多么溫柔乖巧一人,現(xiàn)在…嘖嘖,簡直是不忍直視!”
靳嶼年的語氣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懷念與探究。
溫棠聞,臉色瞬間沉了下來,那雙清澈的眼眸此刻閃爍著寒光。
以前的溫棠乖巧聽話,對著靳嶼年聽計(jì)從,那是她愛這個(gè)男人。
可現(xiàn)在呢?
呵呵——
溫棠輕輕揚(yáng)起下巴,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意,聲音冷冽如冰:“你也說了,那是以前?!?
說到這兒,溫棠微微頓住了一下,“現(xiàn)在嘛!對著一個(gè)瘋狗,要什么好脾氣,畢竟,瘋狗可是會隨時(shí)咬人的。”
“我是瘋狗?”
靳嶼年漆黑的眸子,陰沉得仿佛能吞噬一切,他反手用力,鐵鉗般的手掌握住溫棠纖細(xì)的手腕,不顧她的掙扎,直接拖著她朝著自己樓上的房間走去。
“靳嶼年,你干嘛?放開我?”溫棠目光驚恐的望著靳嶼年,對著他大聲喊道。
靳嶼年冷嗤一聲,握著溫棠手腕的手掌越發(fā)用力,痛得溫棠眉頭緊蹙。
靳老爺子他們剛剛出門了,家中傭人們見到這一幕,面露驚恐之色,嚇得紛紛退避三舍,卻無人敢上前阻攔。
“靳嶼年,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溫棠的背緊緊貼著冰冷的木門,眼眸中滿是驚恐。
靳嶼年聞,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里帶著幾分玩味與瘋狂:“你不是說了嗎?我可是瘋狗。”
說著,他緩緩逼近溫棠......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