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嶼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閃爍著戲謔與挑釁,低聲在溫棠耳畔說道:“當初在床上的時候,你可不是這個態(tài)度,那時候的你,可是熱情得很呢!怎么,現(xiàn)在裝清純了?”
溫棠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猛地抬起頭,直視著靳嶼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靳嶼年,你別太過分了!”
靳嶼年冷嗤,”惱羞成怒了?“
溫棠忽然挑眉一笑,玩味地望著靳嶼年,緩緩開口一字一句地說著:“當初是我眼拙,看錯了人,就當是被狗啃了一口,現(xiàn)在我惡心還來不及!”
此話一出,靳嶼年的臉色變了又變,看向溫棠的目光一片惱怒。
“溫棠——”靳嶼年面色黑沉,“惡心?”
靳嶼年一個跨步,猛地逼近溫棠。
溫棠微微一個側(cè)身,避開靳嶼年,“惡心得不行,現(xiàn)在想想都想吐!”
靳嶼年目光幽幽地盯著溫棠,“呵呵——”
溫棠望著跟個幽魂似的靳嶼年,白了一眼。
“我很忙,你有這個閑工夫還是去找喬若初去吧!”溫棠擺擺手,驅(qū)趕意味十足。
靳嶼年站在原地,臉色陰晴不定,終是再次開口,聲音冷硬:“溫棠,我最后再說一次,搬出靳嶼城的房子。你若沒地方去,我可以安排你住進我那里。”
溫棠前行的腳步倏地一頓,轉(zhuǎn)過身來,眸光里滿是毫不掩飾的譏諷:“靳嶼年,你以為你是誰?可以隨意安排我的生活?搬不搬是我的自由,至于你的房子,只會讓我覺得惡心?!?
靳嶼年被她這不識趣的模樣氣得額角青筋直跳,怒極反笑:“溫棠,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溫棠目光冷冽如刀,毫不退縮地與他對視,聲音清冷:“靳嶼年,你從哪來,就回哪去,我這里不歡迎你。”
罷,她毫不留情地轉(zhuǎn)身,揮手示意他離開。
靳嶼年臉色鐵青,怒極之下,大步流星地離去,嘴里還憤憤地罵著:“真是好心沒好報,不領(lǐng)情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