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嶼年先是一怒,臉部肌肉緊繃,仿佛下一秒就要爆發(fā)。
但轉(zhuǎn)瞬之間,他竟笑了,那笑里藏著幾分戲謔與挑釁。
“當(dāng)然是未婚夫的身份了,你忘了嗎?”他緩緩開口,“我們可是已經(jīng)訂婚了。”
溫棠氣得咬牙切齒,看向靳嶼年的目光仿佛要吃人一般。
“那不算數(shù)!我根本沒有同意?!?
靳嶼年盯著不知好歹的溫棠,神色變幻莫測(cè)。
靳嶼年忽然勾唇一笑:“你說得對(duì),不算數(shù)!訂婚不過是為了哄老爺子開心罷了!”
“......”溫棠一愣,狐疑的盯著靳嶼年。
靳嶼年似笑非笑的盯著溫棠:“你也最好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不要再癡心幻想了?!?
溫棠無所謂一笑:“確定是我在癡心幻想?不是某人吃醋找上門?”
聲音透露著一絲玩味和挑釁。
靳嶼年冷嗤一聲,“吃醋?我不過是不喜歡我的東西被人沾染。”
望著眼前狂傲自大的靳嶼年,溫棠只想一腳把人給踹出去。
她溫棠是人,不是他靳嶼年的所有物。
“沒其他事情的話,慢走不送!”懶得再繼續(xù)理會(huì)眼前這個(gè)神經(jīng)病,直接趕人。
“等一下——”靳嶼年一把攔住要關(guān)門的溫棠。
溫棠蹙著眉頭不耐煩的盯著靳嶼年:“還有什么事情?”
“你明天必須當(dāng)眾和若初道歉!”
溫棠的瞳孔猛地一縮,她簡(jiǎn)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靳嶼年竟然要她當(dāng)眾和喬若初道歉?
她感覺自己像是被雷擊中了一般,整個(gè)人僵立在原地,臉上瞬間布滿了黑云壓城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