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睖靥囊呀?jīng)背起包包往外走,仿佛對面的兩人不曾存在。
顧淳拿起外套對兩人歉意的道:“靳先生,喬小姐,我先送棠棠回醫(yī)院,單已經(jīng)買了,二位慢用?!?
周圍鬧哄哄的,可靳嶼年的周身卻猶如掉進了冰窖。
“下來?!彼蝗焕淅涞牡?。
喬若初不敢有所停留,連忙離開他的大腿。
她有些局促的站在他旁邊,猶豫了一會兒后,靠近他低聲問:“嶼年,你喝了酒不方便開車,我送你回去吧?!?
她試探性的伸出手去挽他,卻被他不著痕跡的避開。
他站起身看著她,眼里的冷漠如同寒霜一樣刺骨。
“最后一次提醒你,時刻注意自己的身份,別越界了?!?
他的語氣明明平靜得沒有一點波瀾,卻讓喬若初感到害怕。
她腳底一軟,往后退了兩步,低頭道:“我知道了?!?
“在這兒等著,待會兒會有人來接你?!闭f完這些,他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
隔天。
溫棠剛送走病人,坐在電腦桌前寫病例的時候,頭頂突然響起一道熟悉由霸道的聲音,“溫醫(yī)生,給我包扎一下?!?
她抬起頭看向?qū)γ媛N著二郎腿的靳嶼年,目光落在了他的手上。
他的手背關(guān)節(jié)上都是傷,看起來像是拳頭捶在墻上弄出來的。
她微微皺了皺眉,難不成他昨晚和喬若初吵架,氣到自殘?
靳嶼年見她不動,眉眼一沉,“愣著干什么?還不過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