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棠覺得他今天挺莫名其妙的,他是不是已經(jīng)忘記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結(jié)束了,難道她不可以和異性朋友來往嗎?
她平靜的看著他,“靳先生,這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嗎?”
她張口閉口都是靳先生!刻意的生疏讓他覺得莫名煩躁!
他突然掐住她的下頜,“當然有關(guān)系,我用過的東西,就算是我不要了,沒有我的允許,別人也不可以用!”
溫棠心口一驚,沉聲道:“我和顧淳已經(jīng)是認識多年的朋友了。”
他鳳眸一瞇,“這么說,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你就已經(jīng)和他勾搭上了?”
溫棠皺眉,用一種陌生的眼神看著他。
她和他在一起時對他有多百依百順他時看不見嗎?
如今分手了還要對自己各種嘲諷和污蔑。
“靳先生,你不要把我和顧淳想得那么齷齪!還有,我跟你之間充其量只算的上是床伴關(guān)系?!?
靳嶼年瞇起危險的眼眸,“這么維護他的聲譽?看來他對你來說很重要?”
比他這個床伴還重要。
她的態(tài)度讓靳嶼年心里暴躁的因子愈演愈烈,掐住她下頜的手指突然用力,“溫棠,沒有我的允許,就算你離開了我也不能上其他男人的床!”
接著便俯身狠狠堵住了她的唇。
溫棠睜大了眼睛,條件反射般掙扎了起來。
靳嶼年死死把她按在墻上,不給她一絲逃脫的機會,這個吻來的兇猛又霸道,甚至帶著一絲嗜血的氣息。
掙扎間,溫棠幾乎聞到了彼此口腔中的鐵銹味。
她清楚的知道,他的吻無關(guān)任何情感,只是身為男人霸道的占有欲作祟。
她也清楚的知道她和靳嶼年之間沒有結(jié)果,所以,她不該跟他有任何糾纏。
溫棠突然用盡全力狠狠推開了他,反手在他臉上扇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