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對自己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這寫,年日日夜夜的抵死纏綿,總歸還是有點情分吧?
她真想把他的心挖出來,看看到底是鐵做的還是石頭做的!能無情到這種地步。
又或許她錯了,他的心只給了那位喬小姐,留給她的就只剩冷酷。
溫棠垂了垂眼眸,壓下內(nèi)心的酸楚,片刻后臉上的尖銳退去了不少,調(diào)整語氣平靜的對他道:“喬小姐堅持要縫皮,結(jié)果第一次上手術(shù)臺不適應暈倒了,是我沒有事先預料到,如果靳先生覺得是我沒有看好她,那下次我會注意的。”
看著她妥協(xié)的樣子,靳嶼年眉心一攏。
溫棠轉(zhuǎn)身準備離開,又突然想到了什么頓住腳步,語氣平緩卻又夾雜著零星的諷刺。
“喬小姐身子贏弱,不適合學醫(yī),一臺手術(shù)動不動就是幾個小時,恐怕她堅持不下來,她還是比較適合被你養(yǎng)在家里?!?
說完這些,溫棠就大步離開了。
靳嶼年看著她瘦弱的背影,那么嬌小的身子,包裹在又空又大的無菌服里,看起來薄得像一個紙片人。
明明那么瘦,卻像是渾身長滿課刺的刺猬。
這是溫棠第一次用這種態(tài)度對他說話,從前的她總是逆來順受的,如今......
她是連裝都不想裝了嗎?
靳嶼年雙拳緊繃,冰冷的黑眸中猶如暗潮涌動。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