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窗前,紗簾籠著月色灑落出光。
房間里曖昧的氣息還未散去。
靳嶼年點(diǎn)了一根煙,打量著失力倒在床上的凌亂女人,忽然開口:“溫棠,你已經(jīng)不年輕了,這不適合你?!?
溫棠身體一僵,坐了起來,她屈膝脫下來,面無表情說:“好,我下次換個花樣?!?
前幾天,她無意間看見靳嶼年的手機(jī)上瀏覽了這類絲襪,本來以為他會喜歡,想給他一個驚喜。
不年輕,不純。
僅此寥寥幾字,將她的自作多情敲得粉碎。
“沒下次了,你以后不用來了?!苯鶐Z年仰頭吐了口煙,幽幽道,“若初很單純,我不想讓她誤會?!?
溫棠猛地抬頭,張了張口想說什么,卻如鯁在喉。
喬若初,這段時(shí)間和靳嶼年交往頻繁的女孩,她看到過照片,很年輕很漂亮。
見溫棠沒說話,靳嶼年語氣重了幾分,提醒道:“溫棠,別忘了當(dāng)初我們說好的事?!?
“沒忘記?!睖靥臄磕空碇约?,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冷得像是剛才那些濃情蜜意的熱潮不曾存在過一般,只有喉間輕顫的嗓音透露出一絲隱忍的心緒,“我今天就搬走?!?
當(dāng)初靳嶼年答應(yīng)和她在一起,不公開,不負(fù)責(zé),隨叫隨到,膩了就離開。
她起身默不作聲地收拾自己,臉上沒什么太大的表情。
“今天太晚了,明天搬吧?!苯鶐Z年好歹顧念著幾分情面,扔過來一把鑰匙,“這套別墅你拿去住,地段不錯,你在京市無親無故的,有什么需要就跟我說,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