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
從蘇易年的賬戶走的,就在蘇易年被警方抓走之前,銀行那邊說是提前存在那里的,如果沒有意外,到了日子就給寧家把錢打過去了。
看來我們就算沒有參加那場壽宴,他也掩飾不了多久。
寧月撇了撇嘴,心里想著還是太晚了。
心頭仿佛什么東西劃過,像是海面上洶涌的浪濤一樣,涌動個不停。
似乎有什么念頭要破土而出。
不對,他沒有那么傻,傅鄴川,我總覺得不對勁。
大伯父和大伯母雖然討厭我,但是沒必要殺死我啊,殺死我對他們有什么好處
寧月抓住了最關(guān)鍵的一點:就算蘇易年給他們錢了,可是會得罪你啊!
傅鄴川眸子深深的看了她一身,伸手捏了捏她的臉,唇角勾起一絲笑意:
傅太太變聰明了
寧月擰眉,難道他早就想到了這一點
傅鄴川正色的說道:
所以我懷疑,蘇易年背后有人指使,他明明可以藏在暗處,他平平安安的藏了二十年,為什么要突然自己露出馬腳呢
可能是有人迫不及待的看他不順眼,想要讓他出事吧。
寧月一聽,腦子里的思路瞬間豁然開朗。
你是說,有人借刀殺人了
對。
傅鄴川笑了笑。
隨后醫(yī)生走了過來,傅總,太太,寧珍珍已經(jīng)醒過來了。
傅鄴川點了點頭,隨后拉著寧月的手走了出去。
自從上次發(fā)現(xiàn)寧珍珍投藥的事情后,醫(yī)生也不敢讓她全天清醒著。
會在她的藥里加一些安眠之類的藥物。
也只有這樣她才會老實一些。
醫(yī)生提前把她房間里的另一位病友帶走了。
然后讓傅鄴川和寧月走了進去。
寧珍珍看到他們進來,一瞬間從床上坐了起來,眼神瞬間清醒銳利:
你們終于來了,傅總,姐姐,關(guān)著我的時候也夠多了吧,把我放了吧
我保證,我出去以后一個字都不會多說,也不會再去找你們的麻煩了。
我會滾得遠遠的,再也不會出現(xiàn)在你們面前了。
寧珍珍委屈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可是抽泣了半天,也沒有眼淚掉下來。
寧月心里門清,演戲呢
反正不是給她看的。
女人對女人的眼淚是沒有什么殺傷力的。
但是男人對女人的眼淚,卻會動容。
她抬眼去看傅鄴川的表情。
傅鄴川面色冷峻,眉眼間籠著一層寒意,帶著幾分不耐煩和厭惡:
上次你故意誤導(dǎo)我們?nèi)フ姨K易風的麻煩,是想為蘇易年轉(zhuǎn)移注意力,還是想讓蘇家傅家反目成仇
他直截了當?shù)膯柍隹凇?
寧珍珍瞬間愣住了。
傅鄴川不想繞彎子,也沒這個必要。
如果寧珍珍提供不出來有利用價值的信息,他是不會輕易的放她離開的。
寧珍珍誤導(dǎo)了蘇易風,也的確導(dǎo)致蘇傅兩家生了嫌隙。
如果不是傅鄴川放低了架子主動示好,恐怕現(xiàn)在早就是勢不兩立,勢如水火的狀態(tài)了。
他們輕易的用一個名字,就把傅鄴川和蘇氏集團攪合的一團糟。
但是跳出這個邏輯怪圈,不難看出,寧珍珍或許是故意說出蘇易風的名字的。
寧珍珍眨了眨眼,掩飾著自己的失態(tài):
什么我說了什么我什么時候說的,我不記得了
蘇易風不是蘇氏集團的董事長我怎么會有機會接觸到大人物呢
她裝傻充愣的本事,倒是一流。
傅鄴川冷哼了一聲,拉著寧月轉(zhuǎn)身就走。
寧珍珍忽然慌了:
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