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鏢打完,慕容舜華倒退數(shù)步,牽動舊傷,嘴中有猩味,她強行將血液吞下。
神情嚴肅的看向來人。
副教主!
副教主!
老頭的排場太大了,他站在不起眼的地面,漫山遍野的軍隊卻在跪拜。
即便滿江紅那樣的強者也要半跪。
白蓮教這三個字,終于還是浮出水面了。
慕容掌教,昔年大夏皇室種下的因,你卻想要一力償還這個果,恕我直,你辦不到。
那么也好。
取你命一用。
這算利息,也算白蓮教入關(guān)的祭旗儀式。老頭幽幽的聲音,宛如九幽傳來,雖然沒有震怒,但誰都能聽出他對秦云,對于皇室有著極度的憎惡!
慕容舜華很快鎮(zhèn)定下來,冷艷開口。
哼,就憑你,還不夠!
不管你們有多神秘,我都會揭開你們的面紗。
滿江紅譏諷:你認為,你還走的出去么
他擺了擺手,頭裹白巾的白蓮教大軍拉滿弓箭,黑壓壓的一片肅殺。
束手就擒!
我們不殺你!
漫山遍野,跟著大吼:投降,不死!
聲音震碎黑云,壓迫力十足,似乎不投降,就得死。
那副教主也沒有說話,似乎默認,能兵不血刃最好,畢竟慕容舜華太強了。
慕容舜華身陷囫圇,說不緊張那是假的。
她有牽掛之人,甚至無法使出十層功力,因為她不想死。
環(huán)視四周,似乎自己已經(jīng)陷入了絕境!
她內(nèi)心一嘆,若是秦云在,豈會讓我受這個委屈
副教主見她有所忌憚,上前一步,繼續(xù)道。
如果你肯投降,那咱們一切都可以談,過往之事,既往不咎。
你已經(jīng)走不掉了,再反抗,這一次付出再大的代價,都要抓住你。
慕容舜華可不傻,投降等于送死!
而且作為秦云的女人,她自然知道自己不能投降,這群人就是針對秦云的!
投降可以,給我三天時間考慮考慮。她戲謔道。
你當真還要泯頑不靈副教主冷冷質(zhì)問,整個場面迅速死寂。
呵……她輕笑蔑視。
這里已經(jīng)是山海關(guān)內(nèi),大夏的地盤。
你這些雜牌軍,敢追出來嗎
只要你敢動,被地方軍隊發(fā)現(xiàn),上報朝廷,你們隨時要遭到陛下的清算!
威脅我
我的背后是他,你拿什么威脅我!
聞,滿江紅等人變色。
的確,軍隊他們是萬萬不敢入關(guān)的。
副教主卻很淡定,老臉飽經(jīng)風霜,鷹鉤鼻有著一股迫人氣質(zhì)。
大夏皇帝,被西涼和突厥搞的應(yīng)接不暇,你覺得他還能管你
慕容舜華揚起白皙脖頸,驕傲道:本掌教的男人,獨斷天下!
是西涼和突厥被打縮起來了,而不是他被打的應(yīng)接不暇!
夠膽,你就讓你的軍隊追我試一試!
話聊到這里,就算徹底破裂了。
副教主抖了抖衣袍,神色陰沉。
山海關(guān)外,皇帝拿白蓮教軍隊沒有辦法,山海關(guān)內(nèi),老夫卻拿你有辦法。
老夫威脅你,不需要軍隊封路。
白蓮教行事,凡人退避,你不該淌這渾水。
跪下!
他重重呵斥,如悶雷炸響。
下一秒,他縮地成寸,恐怖至極,單手向慕容舜華抓去!
慕容舜華的美眸一縮。
她本無懼,但被追殺半年,身上傷勢不少,已經(jīng)無法和白蓮教副教主對抗。
砰!
二人對轟一記,空間悶響。
噗!
牽動舊的傷口,慕容舜華紅唇吐出血霧,玉臉迅速蒼白,而后踉蹌倒退,凄美動人!
受死!副教主眼中閃過兇狠的光芒,窮追不舍。
不行,我不能死!
秦云會來救我的!
慕容舜華咬唇,美眸信念堅定,拖著新傷加舊傷的身體,轉(zhuǎn)頭就突圍。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