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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勛王秦賜詫異道:可這大白天的,不合適吧
秦云挑眉:有什么不合適的,走!
說完,他抓住秦賜的手就往外走。
那一刻,秦云感覺到了如同山岳一般的重量,這秦賜的身體不是一般的健碩??!
一條手臂,幾乎如磐石一般。
秦賜也沒有拒絕,笑呵呵道:那皇兄,先說好,臣弟只喝酒,其他的……
秦云擺擺手:放心,不強迫你。
快換衣服,便裝出門。
……
不一會,二人換好了衣服,在一些錦衣衛(wèi)的護(hù)衛(wèi)下,出發(fā)紅欲樓。
這里生意很好,就算白天也是賓客滿樓。
匯聚在樓里飲酒作樂,聽曲賞舞,可謂是醉生夢死。
喲!
這不是貴公子嗎
一個攬客的女管事雙眼冒光,一下子就撲到了秦云面前,抓住他的手臂。
秦云一愣:你認(rèn)識我
那可不,您忘了,上次您來這喝酒,奴家也有作陪的。
您大方的還給了奴家一錠金子。
女管事胭脂氣很重,身材不錯,穿的也少,此刻露出媚俗的笑容,對秦云可謂是極盡奉承。
秦云一手就攬住了她的豐腰,往紅欲樓里走。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姐姐就是那位生育過孩子的吧
女管事捂住紅唇,嬌羞一笑,玉手拍打秦云胸口。
貴公子真是壞!
就記著人家這些。
秦云大笑,有些放浪形骸,絲毫不做作,但同時又沒個皇帝樣子。
在身后的秦賜雖然已經(jīng)見識過他來青樓的樣子,但此刻仍舊忍不住詫異。
這還是大夏最尊貴的那位天子么
到了紅欲樓包廂。
清一色上了三十歲的婦人,一字排開,幾乎整個紅欲樓符合條件的女人都來了。
畢竟誰不想要黃金呢
再者,陪秦云這么一位風(fēng)流倜儻的貴公子,總比陪那些糟老頭子好。
酒菜一上,緊接著,琴音也響起。
整個包廂,瞬間紙醉金迷起來。
唔,對了蔡姐姐,那位蘇姨呢秦云喝下一口酒,問著懷中美婦。
蔡管事雪白的手指戳了戳他腦門,故作不悅,又?jǐn)[弄著媚態(tài)。
道:貴公子可真壞,手還放在人家裙子里面,就在問其他美人了。
唉,姐姐真是傷心,不許摸了!
她作出泫然欲泣的樣子,好不勾魂,說著還故意要松開雙腿。
秦云一把抓住她,笑呵呵的摸出一錠金子。
道:蔡姐姐服侍如此周道,我豈會忘了你
蔡管事的雙眼一亮,趕忙收下金子,貼到他身上道:好好好,姐姐告訴你就是。
蘇管事在樓里,不過她今天很忙,似乎有大人物要來!
秦云挑眉,大人物
那個大人物,是包了她么
蔡管事道:那倒沒有,蘇煙管事只賣藝,不賣身。
只是那個大人物來頭很大,在整個幽州城,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就連順勛王也給他幾分薄面呢。
說著,她美眸露出一抹敬畏和忌憚。
聽到最后那句話,秦云咧嘴一笑,挑眉看向一旁坐著的順勛王秦賜。
秦賜臉色也怪異,當(dāng)場就坐不住了。
難道是幽州的某一位高官,強迫蘇煙陪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