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主,跟他這種人客氣什么?要我說,直接將他扔出去算了?!薄皼]錯,長得人模狗樣的,竟然如此出不遜?!薄靶旒抑?,這種人,不值得你如此和善對待?!薄靶旒抑鳌薄爸T位不必如此,我相信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誤會。”“我徐某問心無愧,自然不會在意旁人說了什么?!薄叭羰歉魑徽娴膶⑺s了出去,倒顯得我徐某心虛了。”聽到徐家主的話,眾人也覺得有道理,但看向陳長安的目光卻依舊不善?!靶校蔷妥屗煤谜f說,究竟為何要出不遜,要誹謗徐家主?!薄安诲e,今天你要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我們這些人是不會放過你的?!薄靶旒抑鬟@樣的人,你竟然都敢質(zhì)疑,我看你是腦子有問題?!标愰L安并沒有理會這些人,而是向著徐家主看了過去。原本陳長安的打算,確實是有多少殺多少,不過后來卻改變了主意。這些門客,也都不是什么十惡不赦之輩,他們來到這里,很多都是為了正義之舉,不過是被徐家當(dāng)成了工具。尤其是剛才聽到不少人的論,陳長安也不希望這些人會因為徐家,白白丟了性命。沒必要,也不值得。陳長安直接走到了眾人身前,看了一眼笑容和善的徐家家主。“徐家主,不得不說,你的演技是真的好。”“或許所有人都被你騙了,但并非天下人都會被你所騙?!薄澳阈旒颐髅嫔闲姓x之事,樂善好施,可背地里,勾結(jié)鎮(zhèn)國公,培養(yǎng)死士的事情,不會真的以為別人不知道吧?”此話一出,不僅僅是周圍眾人眼神一變,就連徐家主都是心頭一震。徐家主的表情變化,同樣也被不少人捕捉到了,原本心中對徐家主十分信任的人,在這一刻不由得也生出了一絲疑惑。徐家主聽到這件事情,眼神之中出現(xiàn)的為何不是疑惑,而是震驚?震驚……是因為什么?因為他沒有想到,這小子會知道這件事情嗎?難道他說的都是真的?“一派胡!”“眾所周知,我徐家和鎮(zhèn)國公之間,從未有過任何的交集,甚至可以說,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你污蔑我徐家也就算了,竟然還想要污蔑鎮(zhèn)國公?”“什么死士?我徐家從來就沒有培養(yǎng)過死士!”“況且,我徐家為何要培養(yǎng)死士?我們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家族而已,這死士要來何用?”徐家主冷聲說道?!靶旒抑鳎皇桥c人和善嗎?怎么現(xiàn)在如此激動?”“如果你沒做過,問心無愧的話,又何必在乎別人說過什么呢?”“你……怎么急了?”陳長安冷笑著問道?!澳恪毙旒抑鲬嵟目聪蜿愰L安,尤其是周圍其他人懷疑的目光,讓徐家主恨不得現(xiàn)在立馬出手殺了陳長安??伤芮宄?,如果現(xiàn)在馬上動手的話,那在別人看來,自己就是心虛了,自己要滅口,那這些人會如何看待自己?他們還會愿意成為徐家的門客嗎?自己的計劃豈不是就要落空了?徐家主深吸了一口氣,隨后沉聲說道“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污蔑我徐家,憤怒,是一個人正常的反應(yīng)?!薄皼r且,你剛才的話,也是在污蔑鎮(zhèn)國公,所有人都知道,鎮(zhèn)國公對于天劍皇朝,那絕對是功勛卓著之人。”“你如此污蔑鎮(zhèn)國公,究竟是何居心?”“你究竟是什么人?莫不是敵國暗探?故意過來散布謠的?”不得不說,這徐家主多少也是有點東西的,直接用一個敵國暗探的名頭扣在陳長安的頭上,這樣一來,其他人也開始對陳長安產(chǎn)生了懷疑。“徐家主說的不錯,徐家和鎮(zhèn)國公之間,從來都沒有交集,怎么可能會為鎮(zhèn)國公培養(yǎng)死士。”“就是啊,鎮(zhèn)國公地位尊貴,又深得圣上器重,他培養(yǎng)死士作甚?就算真的要培養(yǎng),那也一定是為了皇室,為了天劍皇朝,也沒有必要讓徐家暗中培養(yǎng)?!薄耙牢铱矗巳吮囟ň褪菙硣堤?,今天就是過來故意找茬的,想要散布這樣的謠,是想要讓我們天劍皇朝內(nèi)亂不成?”“定是如此,我看他就不像什么好人?!薄皼]錯,長得……長得是不錯,可心腸過于歹毒了。”陳長安當(dāng)然知道,僅憑三兩語就讓這些人相信是不可能的,不過他也從來不打無準(zhǔn)備之仗?!霸獑⑽迨辏?zhèn)國公于渭水西畔五十里處,第一次約見了徐家主,我說的沒錯吧?”“同樣是元啟五十三年,就在你和鎮(zhèn)國公秘密見面的一個月之后,徐家便開始了招募門客?!薄巴?,當(dāng)時不少地方,都出現(xiàn)了嬰兒大量失蹤的案情,可最終雖然抓過了罪犯,但這些嬰兒下落不明,對外公布的說法,是全都被殺了?!薄翱蛇@些嬰兒,其實都被秘密的送到了你的手上,那所謂的罪犯,也不過就是一個頂包的。”“包括很多你們覺得很秘密的事情,其實……真的都不是秘密?!薄澳悴皇窍胍C據(jù)嗎?證據(jù),我給你帶來了?!薄鞍讶藥蟻?!”說罷,牧云謠便拎著一個人直接走到了陳長安的身邊。當(dāng)看到這個人的時候,徐家主不由得臉色一變。此人,正是徐家專門負(fù)責(zé)死士培訓(xùn)之人,而且一直以來對外公布的,他是一個已死之人?!按巳耸钦l?”“不知道啊?!薄翱墒切旒抑骺吹竭@個人的時候,怎么會……感覺有些慌?”“先別急著下定論,看看再說。”陳長安對著牧云謠點了點頭,隨后將此人扔到了徐家主面前,笑著問道“徐家主,這個人你應(yīng)該不會陌生吧?”“我不知道他是誰,也不知道你說什么?!薄芭??徐家主是當(dāng)真不知道嗎?難道你不好奇,他都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這里了,那你手上的那群死士,如今……”此話一出,徐家主不由得臉色一變,下意識的問道“如今怎么了?”話一出口,其他人都是臉色一變,徐家主也是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可如今為時已晚。“你究竟是什么人?你怎么會知道這么多?”“誰派你來的?”“你到底想要做什么?”..